见状,立马出面打圆场,“妙妙不是这个意思……”

    苏妙直接打断,“不!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这人就是敏感,不止敏感还喜欢把人想的很坏,所以又怎么呢?”

    余笙:“……”

    苏妙可以不管不顾,但她不行,淡淡笑了笑便也没有再接话。

    苏灼见状不免有些头疼,苏妙自从搬出去之后性子越发乖张了,余笙毕竟是总统千金,这怼得人家下不来台实在有些莽撞。但出于对苏妙的维护,他也只能装聋作哑。

    苏韵看了苏妙一眼,将眼前的茶点推到余笙面前,“阿笙姐尝尝这个栗子糕。”

    余笙能从东湾一个小洲走到今天,格局自然是有的,心知苏韵这是在替苏妙缓和气氛,便也下了台阶,“阿姨端上来的时候我嘴馋了,偏偏放你面前我没好意思拿。”

    沈眠枝默不作声,顺手拿了个橘色塞给苏妙。

    苏妙莫名其妙,正想说话,沈眠枝十分隐晦摇了摇头。

    原本余笙起头的话确有歧义,苏妙虽然不留情面,但也勉强算个真性情,谁好谁坏还真说不准。但苏韵这般示好余笙,看似是缓和了气氛,但谁看了不夸余笙有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