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关鹤没忍住,掀桌怒起!

    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们还站在这呢,姜花衫就敢当着他们的面扣屎盆子?

    “你放屁!我……你!姜花衫你他么要点脸吧!人是你打了,关阿珩什么事?明明是因为白蒂娜欺负你妹妹,你气不过才动手的!”

    姜花衫痛心疾首,难以置信看着他,“狡兔死,良狗烹!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种人!”

    “我!!!”关鹤差点气背过去了,回头看向周宴珩,“草!你说两句啊?”

    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知道又提供了多少情绪价值?

    周宴珩不语,只看了他一眼又打量起姜花衫来。难怪一开始就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想好了要嫁祸他。

    这个时候了还看?

    关鹤只觉天都塌了,怒不可遏指着顾玉珠,“你说!是不是因为白蒂娜羞辱这女的,姜花衫才发癫的?”

    顾玉珠左右看了看,神情尴尬,她早就发了现场照片给沈清予,沈家人不可能不知道真相。

    如果这个时候揭穿姜花衫得罪的是沈家,但要是不说,周宴珩会不会报复她?

    姜花衫挑眉,自顾接话,“关鹤,你们不认就不认,但说我是为了所谓的妹妹是不是太荒唐了?整个鲸港谁不知道,我姜花衫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傅绥尔,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外人鞭打s国的公主呢?”

    姜晚意霎时脸色惨白,难以置信看着姜花衫。

    不是的,姐姐应该是为了开脱才这么说的。

    可是……

    姜花衫的眼里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甚至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她好像是认真的。

    关鹤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气的直喘粗气,“我草你……”

    “阿鹤。”周宴珩踢了踢他的椅子,“坐下。”

    关鹤原本还是不甘心,但对上周宴珩的目光后立马就沉默了,冷静过后一声不吭坐了回去。

    沈归灵丝毫不受外界影响,挑着有用的证词一笔一划记录后,点了点纸面,“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认为殴打白蒂娜一事是受人蛊惑蒙蔽?”

    “卧槽……”

    还可以这么引导提问,关鹤的白磷人格突然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