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龙去脉也弄清楚了,诸位都知道,我关某人老来得子就阿赫一个孩子,定然是看不惯他受委屈的。”

    姜花衫立马收敛心神打量关楼,上来就强调关鹤的重要性,看来这老头是不打算轻易罢休了。

    关鹤那怂包一定不敢交代实情,肯定是动了什么歪门心思糊弄关楼。

    沈娇淡淡笑了笑,眼底带着不遑多让的势气,“关先生说这么多我听不懂,不如再直白些。”

    关楼看了姜花衫一眼,站起身,“老爷子,沈小姐,阿鹤已经把他和衫衫之间的事给我交代清楚了。”

    姜花衫微怔,有些意外看向关楼。

    不会吧?关鹤那怂货竟然交代了自己私开赌场的事?

    那…关楼岂不是知道了,她不仅威胁关鹤,把他当猴耍?

    沈庄留意到了姜花衫动作有些许僵硬,慢条斯理放下水杯,抬眸正视关楼,语气淡淡:“关先生今日亲自特意登门,到底欲意为何?”

    关楼深吸一口气,“我今天来就是想替我儿子……”

    姜花衫微微眯眼。

    傅绥尔死死攥着轮椅。

    沈娇漫不经心摸着领口的玉石项链。

    关楼不紧不慢,“向沈家提亲。”

    三人同时一愣,险些一头栽倒。

    “……”

    相比之下,沈庄沉稳得多,只是怔愣片刻立马恢复如常,“提亲?”

    关楼点头,神情诚恳,“阿鹤什么性子我最是清楚,既然孩子喜欢,我这个当父亲的自当成全。”

    傅绥尔有点懵,“喜欢?关鹤喜欢谁?”

    姜花衫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关楼如沐春风看了过来。

    “衫衫,车祸那么大的事,阿鹤连命都快没有了,还惦记着不准我来沈家寻麻烦,我这老东西算是看出来了,那小子也就对你没办法,就你能治他。”

    姜花衫嘴角抽搐,“关老伯,您要不再问问关鹤?”

    “我问过了,我今天登门正是阿鹤的意思。放心!我虽然年纪大,但也不是老古董,阿鹤的脾气被我惯坏了,现在有人能治他我高兴还来不及。”

    说着又转头看向沈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