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

    “轻点!呜呜呜!!!”

    绿化带后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凉,只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方眉和姜晚意吓的头皮发麻,不……不会是死了吧?

    片刻后,郑松从绿化带后走了出来,凶神恶煞推门上车。

    姜晚意茫然无措,怔怔看着姜花衫。

    这次,姜花衫没有回避她的目光,面无表情看着她。

    姜晚意没由来地心头发麻,她忽然后知后觉,从那年她怂恿姜花衫把傅绥尔从楼梯上推下来后,她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在那之前,不管她说什么姜花衫都信,她要什么姜花衫都给。

    玻璃缓缓上移,一点点隔绝了两人对视的目光。

    车辆重新启动,堂而皇之抛下肇事现场和惊吓过度的两人。

    车里。

    苏妙弱小无助死死拽着胸前的安全带,眼神不受控制地往姜花衫身上瞟。

    要不是她亲眼目睹,实在很难相信,刚刚那一脚油门是她踩的。

    “怎么了?”姜花衫转过头,目光与苏妙对上,安抚道,“放心吧,这辆车改装过,以目前的车身重量就算把关鹤撞飞我们也不会有事的。”

    “……”苏妙不语,默默看着她的脚。

    姜花衫配合抬了抬腿,“这半个月一直在复检,所以恢复的特别快。”

    苏妙嘴角抽搐,“那你还坐轮椅。”

    姜花衫皱眉,“我不想动,有毛病吗?”

    苏妙扶额,“没毛病。”

    下午。

    鲸和医院外科医生全员出动,住院楼又意提一位活祖宗。

    关鹤头上缠着一圈绷带,脖子戴着颈托,一只脚打着石膏半吊在空中。

    “草草草!!姜花衫在哪?老子要弄死她!!!”

    乔金锦随手拿起病历本看了一眼,“你冷静点!医生说你现在有轻微脑震荡,不宜情绪起伏过大。”

    关鹤瞬间炸毛,“这叫我怎么冷静?姜花衫那个狗瘪,竟然敢设坑埋我?这仇不报,老子他妈都不配姓关!”

    周宴珩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指尖随意点了点,一脸风轻云淡,“账单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