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在地,半点怨言都没有,一脸无措看向关楼。

    关楼扫了关鹤一眼,“阿鹤。”

    关鹤烦躁地很,冷笑了一声,掉头出了宴厅。

    关业思忖片刻,抬步走到关楼面前,态度恭敬,“二叔,今天这事可并不能就这么算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关家……”

    姜花衫笑了笑,“传出去?怎么?关家现在这么没有实力的吗?这种事还能传出去?”

    关业暗恨,狠狠看向姜花衫,“你别以为有沈家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姜花衫懒得理这种小小角色,目光坦然看向关楼,“关老伯,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想必您心里一清二楚,本来嘛,仗势欺人也不是可以,但欺错的人就要认栽。”

    这话虽然听着刺耳,但的确是这么个理。

    关楼神色平静,两年前,他曾在荧幕前看着被告席的女孩儿仰首挺胸与司法对抗,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女孩儿的自辩逻辑,所以她能说出‘礼服的凝视视角’他一点都不意外。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除了有清晰高维的认知之外,竟然也深谙权谋。

    刚刚那一句,“这种事还能传出去”实在是不得不让关楼对沈庄的教育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