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鹤没心情解释,神色紧张,“阿珩,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关鹤的反应有些反常,乔金锦又认真盯着手里的账单过了一遍。

    “你…”

    乔金锦一把揪住关鹤的衣襟,“你他妈洗黑钱?”说罢转头看向周宴珩,“这种事你也让他玩?脑子有病?”

    于他们这样的家世,钱已经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关鹤以后走的政途,前途一片光明,一旦沾染了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被人抓住把柄,就不要想再往上走了。

    这就是为什么,沈家权势滔天,沈让和沈澈却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站在顶峰的原因。

    关鹤一把拽下乔金锦的手,脸色难看,“这事你也别怪阿珩,他劝过我,是我没忍住。”

    乔金锦一脸晦气,“这赌场是谁的?”

    关鹤看了周宴珩一眼,“天字一号是阿珩的游戏场,其余三个场子都是我的。”

    当初傅家势力崩盘,周宴珩一眼就看中了棚户区的赌坊市场。但周宴珩对钱不感兴趣,他要的是乐趣,便让关鹤去找个靠谱的代理人合作,他们借权,代理人出面经营赌场。

    周宴珩策划了一个系统的地下赌局,若是以计划执行,三年经营,年收入能达百亿。

    这个利润直接把关鹤震惊了,于是他提出不要经理人,自己做庄。

    周宴珩倒也无所谓,自己拿了天字号的场权,其余的都给了关鹤,包括赌场这两年的利润他也一分都没拿,直接进了关鹤的账户。

    关鹤也知道这件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所以赌场资金基本都是走了二十多道程序才会流向他名下上百个子账户。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特意养了一群专业人士监管这些子账户,一旦检测到有账号泄露风险,相关账号立马会被抹除一切信息。

    原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竟然被姜花衫找上门了。

    乔金锦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冷笑,“原来你这顿打还真没白挨。”

    关鹤没心情斗嘴,“行了,别说了,眼下怎么解决那活祖宗才是关键。”

    这件事如果是旁人知道了,关鹤不至于这么手忙脚乱,要钱给钱,实在不行就分点股,但偏偏姜花衫不行?

    眼下沈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