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五分钟后,沈眠枝打来了电话,简明扼要讲述了张庚带着一家大小上门抢钱的经过。
“张姨已经报警,现在在医院处理伤情,我问过门诊医生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扭伤了腰,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姜花衫神情淡淡,“那张卡有密码,正规渠道是刷不出来的,张庚初来乍到,找的什么路子?”
“地下钱庄。他去了是地字号赌庄,之前他被人设套,就是在地下钱庄的玄字号。”
“地下钱庄?”一听就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沈眠枝这几天也查到了不少线索,索性一并理清,“傅家倒台后,棚户区的那些赌档转移到了地下,新老板是个有头脑的,将赌庄分为了天地玄黄四个档次,玄黄字号接待的都是散客,玩的也是寻常赌场的项目,地字号就不同,需要验资,通过后才能去高级会场,据说里面赌的东西五花八门。天地号就更稀缺了,光有钱还不行,还等有入场券,天字号每个月只开三天,时间不定,以邀请函为准。”
姜花衫皱了皱眉,若有所思看着不断跳出的刷卡信息。
沈眠枝看不见她的表情,见她不接话又继续道,“给张庚设局的是同乡的邻居,他说自己在赌坊无意间听说说张茹现在混的好,恰巧他欠了一屁股赌债,便想着拉拢张庚来鲸港一起敲诈张姨,为了让张庚配合,他还故意借钱给张庚带他去地下钱庄赌博。”
“那个邻居我也查过了,他平时就在一家高档小区当保安,那个小区正好是二伯名下一家房地产投资的产业。不过,这个指向太刻意了,我一时拿不准。”
姜花衫指尖点了点手机屏幕,“这个以后再理,先把眼前的麻烦处理掉。”
沈眠枝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替张姨出气?这好办,我立马安排。”
“枝枝。”姜花衫打断她 ,“我有另外一件事想拜托你。”
登立跑马场。
周宴珩骑马转了几圈便觉得无趣,还没跑到终点便翻身下马,会场的服务人员立马上前接过麻绳。周宴珩取下头盔,回了休息室。
偌大的玻璃厅里。
白蒂娜和s国一群贵族交换坐在一块三米长的液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