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不如傅绥尔感性,犹豫片刻轻声问道,“衫衫,张姨是你故意放走的吧?”

    姜花衫眼里的笑瞬间凝固。

    傅绥尔见姜花衫的反应便知沈眠枝猜中实情,略有些不解,“还真是?为什么啊?”

    她看的出来,姜花衫很信任张茹,这种信赖甚至不亚于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

    沈眠枝,“你想反击?”

    姜花衫沉默片刻,抿嘴笑了笑,“你怎么猜到的?很明显吗?”

    沈眠枝想了想,摇头,“我只是觉得以你性格不可能任由身边的人受委屈,只要你愿意,你能有很多种方式留下张姨,所以……我猜你大概是不想留。”

    姜花衫哂笑,不是不想,是觉得不应该。

    这个世界,在所有人的视角里,张茹不过是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工具人,但在她的故事线里,张茹是唯一一个在她被赶出沈园后,收拾包袱跟她去小沈园的人。

    也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之外唯一一个坚定选择她的人。

    张茹从不在乎她恶不恶毒、是不是坏人,她只关心她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吃饱,就像一个围着她转的npc,她的世界最大的事就是姜花衫。

    所以这一世,她不希望张茹继续过那样的生活。

    既然所有人都可以觉醒,那张茹也应该觉醒。

    但这些,她都不能说。

    沈眠枝看出了姜花衫有隐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说这些了,说些高兴的事?”

    姜花衫挑眉,“什么事?”

    沈眠枝歪头看向傅绥尔,傅绥尔会意,咧嘴一笑,“还记得我让爷爷给我报名青年杯吗?我的选题已经出来了,这次和我打擂台的是余笙。”

    姜花衫,“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对手,什么辩题?”

    傅绥尔,“【在当代社会,女性突破职场天花板的关键在于自我突破还是制度革新?】”

    姜花衫皱眉,“这么敏感的话题?”

    眼下国会两方因为军制改革一事僵持不下,这个辩题乍看是以女性力量为切入点,实则与国会提案相呼应,加之青年杯的社会关注度颇高,民众很容易反推

    偏偏这个论题还是沈家千金和总统千金对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