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怎么样了?”

    这话一出,沈兰晞和沈清予眼眶又红了几分。

    沈渊见状以为沈清予受了委屈,硬着头皮挡在沈清予面前,“爸,衫衫和绥尔受伤大家都很心痛,但你也不能因此迁怒清予他们,您疼爱孙女没错,但也不能这么苛责自己的亲孙子啊。清予腿上也有伤,怎么没见您心疼?”

    沈庄转眸看向沈清予包扎的伤口,“听见你爸爸说的了?你自己怎么说?”

    沈清予,“是我的错?今天就算爷爷您打死我,我也认。”

    “你有什么错?”沈渊气的心肝疼,指着沈清予正要开骂,但见他腿上绑着绑带,后背血肉模糊又生生忍了下去。

    “阿灵,你呢?”沈庄转眸看向一直沉默的沈归灵。

    沈归灵低着头,“任爷爷处罚。”

    “好。”沈庄点头,“每人一百鞭,再去祠堂面壁思过。”

    一百鞭!?

    沈渊被吓的血色全无,转头拉了拉沈谦,“一百鞭下去人都要打死了,你倒是说说话啊。”

    沈谦扫了沈归灵一眼,“爸,他们做错什么了?这是不是太严厉了一点。”

    从前就算沈年闹出那么大的事,老爷子也就打了五十鞭,现在竟然开口就是一百鞭,甚至连沈兰晞都不可避免,沈谦越发看不明白了。

    沈庄,“我再说一次,沈家我才是一家之主,只要我没死,沈家就是我说的算。你们要觉得我处置不公,你把你们的儿子带回去,从今以后不许踏足沈园半步。”

    沈谦没套出半点有用的话还被训了一顿,神情讪讪,“爸,您言重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厅里的气氛一时降至冰点。

    “爷爷!”

    这时,沈眠枝气喘吁吁冲进花厅,嗓音里带着哭腔,“爷爷,衫衫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