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苏韵一眼转身出了密道。
苏韵眉头微皱,方才拦着不许开门的可不是她,她正要解释,但目光对上姜花衫时又咽了回去。
“……”
每次面对姜花衫,苏韵都会有些许不自在,并非敌意,而是某种不受控制的厌弃感。
那年暗巷不体面的相遇,姜花衫总能让她想起自己某一瞬间的卑劣。
苏韵勉强笑了笑,转头看向沈眠枝,“快进来吧。”说着转身进了密室。
沈眠枝回头看向姜花衫,“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姜花衫微愣。
沈眠枝指着身后的石门,“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给你们添乱。”
临湖中心的楼院此时灯火通明。
周宴珩双手抱胸倚着门框,目光幽深看着天边的紫电。
“这他妈的什么鬼天气!”
关鹤小跑着进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索性直接脱了下来,倒头栽进沙发。
周宴珩转头看他,“沈清予走了?”
“走了。”提起沈清予,关鹤脸色登时不好,“那狗东西,还敢上门教训我们,老子看他能狂多久?”
“人都通知了?”
关鹤坐了起来,“都埋伏好了,保管叫那孙子有去无回。”
周宴珩,“其他人呢?”
“他们现在认定是我们恶作剧,人都已经送回去了。只要海寇那边得手,这局就算做成了。”
关鹤忽然想到什么,带着几分不安,“阿珩,沈家那三兄弟不简单,要是失败了……”
周宴珩笑了笑,眼底的杀意蠢蠢欲动,“那正好,我们就拿这些海寇换点军功。”
沈归灵不是自觉有军功傍身高人一等吗?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还妄图跟他比?他倒要看看,他敢玩,沈归灵敢奉陪吗?
另一边,沈清予警告完周宴珩便向梨园狂奔,雨中急行,浑身上下已经湿的不能再湿。
路上正好经过看星星的草地,帐篷已经不知去向,星星灯钩着钢钉随大风摇摆。
沈清予停下脚步,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忽然闪过姜花衫望着天空,说,还有我啊的骄傲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