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爷爷猜,你……是想告诉爷爷,沈家出了家贼?是吗?”

    ……

    姜花衫眼里亮起星辰之光。

    傻比剧目,我可没有说啊!是爷爷自己猜到的。

    沈庄静静观察姜花衫,虽然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熠熠璀璨的眸子和飞扬上翘的嘴角足以说明一切。

    姜花衫蹭得一下站起身,一脸兴奋,“爷爷,您等我!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她转身冲出了茶室。

    沈庄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隐有笑意,却又莫名红了眼眶。

    其实,从姜花衫赶走方眉的时候沈庄就已经起疑了。

    如果还是以前的小花儿,她对方眉那么眷念不可能一朝割舍,更不可能会舍命救绥尔。

    傅家的事,襄英的事,还有三号画室的冲突,桩桩件件都应付的太完美,一点都不像他的小花儿能做的事。

    可是!

    这怎么又不是他的小花呢?

    知道怎么养花,知道手里的刃不可以指向亲族,知道猪脑汤要一起喝,甚至还知道百乘之家,不畜聚敛之臣……

    月光皎皎,晚风徐徐。

    沈眠枝目光呆滞走出偏院,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沈清予这段话。

    “爷爷说的是仁义,不是‘假仁假义’。”

    “假仁假义?”她反复呢喃这句话,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