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想改变发型,最有效的方法是把头发拉直再染回来,如果只是想向她表达决心,那就更没有必要了。因为努力让自己变优秀这件事只需要向自己交代就好。

    但傅绥尔受标签影响永远都不会想到这层答案。

    姜花衫点头,配合她,“好的,我看到你的决心了。”

    ……

    很快,傅绥尔的决心就在武太奶请来的家教面前碎成了渣。

    沈家是鲸港的名门望族,老宅备有族学所,武太奶对孩子的教育最是看重,特意请来了襄英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老教师给姜花衫和傅绥尔辅导功课。

    谁知,第一天上课,傅绥尔就因为听不懂一次函数问题,质疑孔老师的教学能力。

    孔老师抱着有教无类因材施教的教学理念,又重新调整了教学思路,可傅绥尔还是听得一头雾水。

    这个时候,她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非说孔老师和育才老师说的不一样,嘲笑孔老师是个乡村野教师。

    姜花衫几次想堵她的嘴都没堵成。她一番大放厥词后,孔老师拂袖冲出了族学。

    武太奶是个传统的老太太,不尊重老师在她看来是德行有失大罪,虽然是傅绥尔一个人犯的错,但老太太却罚她们两人徒步登门去向老师认错。

    襄英是个小镇,基本家家户户都认识,老师的家离老宅并不远,走路大概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