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
沈霜妤走过去,把他手里的平板放到桌上,自己跨步坐在他大腿上,“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今天一起吃饭的是我闺蜜林子纯,还有她哥哥林延,你应该认识的呀~之前林延哥帮我爸找供体忙了很久,我是礼尚往来。”
“至于不接电话,是因为我还没跟他们说我跟你的事儿,我想光明正大地跟他们介绍屹舟哥哥呀~”
…呵呵,贺屹舟要是信她这套说辞,他就是脑子有问题。
“是吗?那明天一起吃个饭?”
贺屹舟故意这么说,沈霜妤明显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果然贺屹舟没那么好忽悠。
既然道理说不通,那就只能换种方法‘解释’了。
沈霜妤以为贺屹舟的火气就那么大,给他发一通‘火’这件事就算完了,可谁知隔天早上,她眼睛一睁就感觉不对劲。
她抬了抬腿,脚上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抖,她不可置信地掀开被子,就看到脚踝处绕了一根纤细的银色链子。
“贺屹舟!”
她叫一声,进来的不是贺屹舟,而是一步三跃的桥桥,一人一狗在床边对视,沈霜妤想到一个馊主意,对着天真无邪的大狗道:“要不你帮我咬断?”
她抖了抖脚上的链子。
桥桥是只变态的小狗,长筒一样的鼻子拱到她脚边,在她小腿上舔来舔去。
沈霜妤:“……”
贺屹舟刚进门就对上沈霜妤怨毒的眼神,“你干嘛绑我?我还要上课。”
“你今天没课,”贺屹舟闲适地靠在门边,“昨天不接电话的惩罚,我上次就跟你说过,我脾气不好,惹了我,我是真的会生气。”
“我昨天不是…道歉了吗?”沈霜妤说的底气不足。
贺屹舟只回她一个哼。
“……”
沈霜妤下午没事,就在房间跟桥桥玩,晚点接到沈庭远的电话。
“喂,爸。”
沈庭远说:“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沈霜妤:“挺好的,我那门短板课补得差不多了,期末肯定不会挂科,还有些社团活动也挺有意思,您呢?最近身体怎么样?公司还好吗?”
沈庭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