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周肆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力气倒是不小。”

    刚爽完的男人很好说话,语气软了些:“不是你自己在包间说想回来睡觉?我都满足了你,怎么还这么大火气?”

    难怪冯婧荺在场,周肆还答应的那么快。

    也是,这三年除了在床上,周肆都吝于给她脸色看,她对他最有用的就是做一个发泄的工具。

    周肆冷峻的眉眼染上几分情事后的温柔,那股子多情便格外明显,像个风流的浪荡子,最招女人喜欢。

    沈霜妤也是其中之一。

    她喜欢周肆的眼睛,十八岁一见难忘。

    那之后她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周肆身后。

    因为他随口说想吃哪家蛋糕,她就坐两个小时地铁去五环外买回来,因为他应酬完一句消息,冒着大雨给他送胃药,婚后,更是用心地在经营这段关系,得到过他的好,也见过他的脆弱。

    最后换来他一句过家家。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雨水打在玻璃上,灯光折射五彩的光,让人视线一片模糊。

    沈霜妤忍着发胀的泪腺,心口酸疼,出声说:“周肆,我们离婚吧。”

    周肆黑眸敛起,“你再说一遍。”

    沈霜妤忍着双腿间的不自然下床,从包里拿出一份捏得有褶皱的文件,上面签好了她的名字。

    递给周肆。

    沈霜妤一字一句:“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