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砚围着小小转了两圈。
“听说你被欺负了？”厉承砚看小小安然无恙，才问。
小小：“都传到小学了。”
也不奇怪，两所学校离得很近，站在小学教学楼上就能看到幼儿园操场。
贵族学校里，是允许带手机到学校的，但卷生卷死的圈子里，没有谁会在上课时玩手机。
传递信息完全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嗯，听说你把林州旭的妹妹逼到退学，大家对你都很好奇。”厉承砚关心的帮小小整理头发。
站在不远处的贺亭洲：“……”
那小子，不安好心呢。
苏严青：“……”
那小子，挺有本事啊。
秦萱：“……”
她家小小真有本事，交到了高年级的朋友。
“林州旭的妹妹？难怪都是一个尿性。”
第一次听小小说脏话的厉承砚小脑有点猥琐，他以为像小小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女孩是不会说脏话的。
“厉承砚哥哥，林州旭在学校里找你麻烦吗？”小小并未察觉厉承砚的表情变化。
厉承砚：“没，听说他生病了。”
至于是不是生病，那就不得而知了。
昨天晚上，厉承砚晚上起来喝水时，偷听到父亲和后妈的对话，意思好像是父亲要去找林家要个说法，为此父亲和后妈还吵了起来。
“不管他。”小小回头看了眼爸妈，“哥哥，我得回家了。”
“嗯。”
看着小小上了车，厉承砚才转身回到小学门口。
等候在门口的保姆见厉承砚过来，快步过去帮忙背书包，对之前看到厉承砚冲出来直接跑走的事情只字不提。
“阿姨，我想吃糖。”厉承砚情绪不高。
保姆：“好，我去买。”
保姆买糖的时候，顺带买了一盒樱桃。
厉承砚：“也不知道小小喜不喜欢吃。”
……
车上，小小摸着肚子，小声念叨：“想去洗手间。”
车停在公共洗手间门口，秦萱带小小下去。
不远处，一辆车内，苏蕙蕙正看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