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香味侵入鼻尖，她觉得现在自己肯定像是个饿死鬼，周煜琛已经坐了下来，见她定着身子，不敢坐，他轻扯嘴角，“难不成需要我给我拉开椅子？”
林殊忍住，没有坐下来，而是问他，“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抬眸看她，“没什么意思，就是喜欢看你想走又走不了的样子。”
“你”她凝望他俊朗的眉眼，是那样的深藏，她读不懂其中的意思，即使是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他们再次相见了，她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她眼前，可是她始终都觉得像是一场梦。
只要她用力一抓，梦就要碎了，她和他当年是天差地别，现如今同样如此，她早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老天和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又恰巧和他相遇。
那天的那个妹妹又是他的谁呢？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他变得更加耀眼，而她是越过越糟糕。
她也是要自尊心的，可是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碎了一地了。
周煜琛默默地看着她，见她的脸色反复变化，会想这些年她过得这样的差，会不会有一丁点后悔曾经和他分手呢？
他自问对感情是百分百的认真，在高考前就把他们的未来想好，可是她却转头出国，还说出那些话，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耍过，痛恨痴心错付了。
可现在，他承认，她这样坏，可是她只要是一出现就能够轻易激起他内心的波澜。
知道她发展不好，过得很差却依旧还是会心疼她，他都想知道，他怎么就这么贱呢？
他们就这样默默地对视，好久后，林殊率先慌乱地移开视线，小声道，“求你了，让我走吧！”只要是和他待在一起，她都会感到无措和羞耻，她觉得自己很没脸，很糟糕。
他笑问，“走？去哪儿？睡大街？”
她猛地看向他，就听见他继续道，“还是你觉得你的叔叔婶婶还能容得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