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示意她别光在那儿站着,过来替自己研磨朱墨。
闷闷地看了一眼萧临,阮绵绵只觉得不服气的很,毕竟她这一年多来在宫里不止摆烂不争宠,还总是窝在昭仁宫里头享清福。
现在却被迫干起内监宫女的活儿,自然很不乐意了,不过她又怕这个癫公又突然掐着自己的脖子,她只能十分乖顺地过来替他磨墨,不过很快地,阮绵绵又灵机一动,想起一件事儿。
这男人是修炼无情道的,平日里最忌讳女色,现在她肚子里装得是男人的龙元,他自然不准自己离开他,可若是能吓唬到他,他不就要躲着自己么?
想到这儿,阮绵绵只不紧不慢地上前去,却又故意趁着男人专注看奏折的时候,偷偷儿把腰上的外衫带子抽低,如此便成了微微露出肩头的姿态,她这才取了一条朱墨,轻轻地‘扭’到萧临边上。
“陛下~是用这种朱红色的墨条么?奴婢不大晓得伺候笔墨的规矩呢~”
平日里,阮绵绵可不喜欢用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夹子音说话,可现在为了让男人躲着自己,她也只能忍着了,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的嗓音,又故意眨巴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一脸无辜又魅惑地瞧着身边的男人,又故作柔弱地往萧临边上靠。
其实她只想着靠一靠他的肩膀而已,却不想一时间刹不住车,上身直接往男人脸上磕了过去!
“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