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小在宁国府长大,还没听说过那位小姐被禁足过。
印象中连姨娘、小娘们,也都不曾有过这样惩罚。
梨月正想开口,就见秋盈摇着芭蕉扇,眯着眼睛哼了一声。
“太太还要怎么善待二小姐?长房两个小姐的用度穿戴,那都是一模一样的。衣裳首饰是一样,住的院子差不多,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同等的月例用度。这也就是咱宁国府,不分嫡庶均匀公道。你看大奶奶娘家,庶出的沈四姐儿是个什么样子?二小姐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好意思说太太苛待!”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梨月忍不住点头赞同。
她其实一直想不通,宁二小姐虽是庶出,在京师也是数得着的贵女。
京师之中的好亲事,不说随便挑选,也是差不多的。
二小姐如何铁了心攀附皇家,与嫡母翻脸都在所不惜?
自古男婚女嫁的大事,女孩儿比不得男儿幸运。
她们在夫家过得好坏,要娘家人做靠山才行。
宁家的女孩子,无论嫁到谁家,都要背靠国公府势力。
嫁皇子做王妃,人家娶得是宁国府权势,又不是女孩子本人。
宁二小姐越想要好亲事,就该越孝顺宁夫人才是。
她怎的就把因果弄颠倒了,为了攀附好亲事,先把娘家给得罪了?
也许是被五皇子妃、太子妃的名位迷惑了吧?
梨月想了半天也想不清楚,干脆也就不想了。
黑甜一觉睡到五更天,就听见角门外咣咣砸门的声音。
“小月!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