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赏赐,当面可以接着,但不许私下隐匿。
因此上到乳母管事嬷嬷,下到扫地的三等小丫鬟,都是忠心伶俐的。
这些丫鬟婆子对宁二小姐很了解,知她只对鹤寿堂丫鬟大方,对旁人都抠抠索索。
可这几天却是一反常态,她们趁着宁大小姐不在家,打点着酒果点心来玉真阁请客,还一个劲儿拉着人闲打牙儿。
谁会看不出是有所图谋?
宁大小姐听了此事,心中就是万分不悦。
她从小对二妹妹很亲近,并未因嫡庶之别欺负慢待过她。
当妹妹的关心姐姐婚事,就是对面问上几句,也算不得越礼。
姐妹间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需要派人做这偷偷摸摸的勾当?
宁大小姐心中气恼着,忽然又想起那日二房院里的事。
那些天两个妹妹正拌嘴,相互不说话不理睬。
二妹妹也是突然转性儿,突然关心起三妹妹相亲的事儿来。
她还不顾女儿家礼数,在钱姨娘跟前说了许多僭越的话。
生生把钱姨娘与三妹妹的眼泪给说了下来。
宁大小姐思量想去,已觉得二妹妹有些不对劲。
她心中有了这个计较,便让妙童妙云出去打听。
果不其然从宁二小姐的丫鬟杏儿嘴里,套出一大篇话来。
两个丫鬟如此这般一讲,就把宁大小姐气得太阳穴生疼。
“二妹妹是失心疯了!谁家未出阁小姐,上撺下跳自己张罗婚事?就算她心里有话,也该先对母亲和我说。怎么不知亲疏远近,跑去凤澜院寻嫂嫂哭诉?凤澜院自己都糊里糊涂,能与她出什么好主意?”
宁大小姐念着姐妹情谊,就想寻她过来,姐妹间推心置腹讲讲道理。
可宁二小姐从凤澜院出来,又跑去鹤寿堂打探消息,半夜都没回房。
宁大小姐心知此事重大,思来想去还是不好直接对母亲说。
嫡母庶女终是有隔阂,特别中间还夹着沈氏,不好让母亲为难。
而且这些天府中事多,宁夫人必定更添上一层心烦。
宁大小姐思量了许久,打定主意先与哥哥来说话。
此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