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你带几个人上门去报家里的名字,把院子拿回来。”
方行满脸愁苦:“怕是没什么用,我已经跟张晨报了岳父的名字,可是张晨不仅没乖乖把院子还回来,反而说……”
许正平不耐烦地追问:“说什么?”
方行吞吞吐吐:“他说岳父大人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根本管不到他头上。”
许正平怒而拍桌:“这真是张晨讲的?”
方行点点头:“如假包换,就是因为他太嚣张了,我才会上门,让你替我做主。”
“大舅子,我看张晨抢房子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冲着许家来的,你们可得当心。”
他这话可真是说到了许正平的心坎里。
许正平之前就觉得张晨不是个东西,如今更是气得不行。
他抓起刀,怒气冲冲地就要出门。
这时候,兵部尚书许信走了过来:“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
许正平将事情说了一遍,抓着刀讲道:“张晨欺人太甚,我还没找上去,他又欺压我们家人,如今有现成的理由,我去把他砍了。”
许信眼神一冷:“张晨可真是嚣张,才刚刚跟林家结亲,就迫不及待地来投名状,要拿我许家开刀。”
“杀鸡焉用宰牛刀,我儿不必为他赔上你的前途,为父自有打算。”
许正平却觉得心中的气很不顺,追问:“爹,你打算怎么做?”
许信说道:“西山那头的匪徒狡猾,一直没能除尽,正好让张晨去处理,处理不好,就能顺势问罪。”
几个月前,西山冒出一伙匪徒,许信曾派兵剿匪,只是那块地方易守难攻,一直没能处理干净。
这个月,匪徒之中又出现几个功夫高强的人物,死灰复燃,又成了气候。
许信让人连攻好几次,不仅没有剿灭匪徒,反而亏损了许多将士。
如今剿灭西山的匪徒,是许家最头疼的事。
许正平大声叫好,让两个心腹大患互相对上,必定能除掉一个。
他还有一点疑惑:“若是张晨成功剿灭匪徒回来,岂不是得加官进爵?”
皇帝明显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张晨就是皇帝选中的年轻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