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姜怀恩想要的效果。
在他看来，一个人如果迟迟不肯迷途知返，那肯定是因为撞的南墙还不够多。
等两姐妹彻底相信自己就是修行废物，全天下都是玄学骗子，那她们自然而然就能收心回家，重新当回自己的宝贝小棉袄了。
所以，这一刻，姜怀恩已经有了按照惯例，送王野一笔泼天封口费的想法。
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都能用钱解决。
如果不能解决，那肯定是砸的钱还不够多。
在姜怀恩看来，王野就是很好砸的那种。
毕竟，真要是看破世俗的世外高人，谁还搞直播啊？
直播不就是为了圈钱？
想是这么想，姜怀恩脸上露出温和笑容：
“这样吧，我安排人送你们去他所在的道观，一来各方面都有保障，二来你们也能安心求道。”
两姐妹眸光警惕：
“老登，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们这次不打算直接拜师，毕竟上了那么多次当，已经学聪明了。”
姜怀恩看着两姐妹充满智慧的眼神，饶有兴趣：
“哦？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两姐妹露出自信笑容：
“我们准备以预出道双胞胎歌手的身份，代表集团前往青云观向道长寻求音乐上合作，通过周密细致的观察，确定王道长真有本事之后，再向他表明真实意图！”
“在这点上，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姜怀恩眉头一挑：
“哦？没想到这位道长还有音乐上的才能？”
绝色双胞胎：
“那可不，你上网搜一下《天使的翅膀》和《好久不见》，一听你就知道了！”
姜怀恩听到这话，笑得更温和了。
因为他觉得，这道长看着更好砸了，乃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个连道家协会都被骗过去的高级骗子。
不说别的，你一个道士，还挂上天使的翅膀了？
这合理吗？
而他也终于明白两姐妹为什么不直接找对方拜师，而是先来找他了。
借他之手拿到手机号码只是此次，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