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不过是缕执念,借东瀛樱花,护江城桃花。”他递出的药方上,用朱砂画着破碎的红尘镜,“镜碎片在国际航站楼的免税店,与你初遇空姐的记忆共鸣。”
苏晴的摄像机突然拍到,药方背面印着的,竟是玄凌道与阿蝉东渡时的航海日志残页,终点坐标正是江城机场的位置。华敏的平板电脑同步跳出海关数据,近三个月有十八位空姐的出入境记录异常,她们的行李箱x光片显示,箱底都藏着寒蝉形的金属片。
“陈小姐,”林羽转向仍在发抖的空姐,“你飞的东京航线,是不是每周三傍晚六点起飞?”他想起残页上的记载,“那是‘劫煞樱’与江城桃花同开的时辰,也是红尘镜碎片最活跃的时刻。”
陈雨薇突然想起什么,从手袋里掏出免税店买的樱花手帕,角落绣着的云纹突然发出金光,“在成田机场,有个老妇人说这是‘护镜帕’,让我交给……”
机场方向突然传来爆炸般的强光,苏晴的直播画面里,国际航站楼的免税店货架正在崩塌,露出墙壁上嵌着的红尘镜碎片——镜面映着的,不是现在的江城,而是二十年前玄清子抱着襁褓中的林羽,站在同个位置的场景。
“镜碎片在召唤劫煞之子的本源记忆。”面具人突然咳嗽,身体开始透明,“当年玄清子在东瀛布下的十八个锚点,如今只剩空姐的初遇场景尚未圆满……”他指向陈雨薇,“她的时差症,其实是红尘镜在修复‘劫煞之源’的裂缝。”
何薇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机场安保传来消息:“国际到达口发现十八具寒蝉流忍者的尸体,每具手中都握着樱花手帕,手帕上的云纹……”
“是玄清门红尘院的标记。”林羽接过华敏递来的手帕,发现每朵云纹里都藏着患者的名字,“空海大师用最后的执念,为我们挡住了寒蝉流的终极一击。”他望向陈雨薇,“陈小姐,还记得航班上我说的话吗?”
空姐愣住,记忆如潮水涌来:“你说‘时差症要配着豆浆和油条吃,东瀛的抹茶糕太寒’。”她摸向口袋,那里躺着的,正是林羽当年随手画的平安符,“原来从那时起,我就成了你的……桃花劫?”
红尘堂的挂钟敲响午夜十二点,三千盏灯突然全部亮起,将诊疗室映得如同白昼。林羽望着镜碎片映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