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门的石阶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林羽蹲在青石板上为老猎户包扎脚踝,指尖渡入的真气让淤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竹篓里的银针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旁边放着华敏托人送来的智能药箱,gps定位器的蓝光在雾中明明灭灭。
“小哥,你真不跟俺们进山?”老猎户搓着粗糙的手掌,“掌门仙长临终前说,玄清门的大门永远给你留着偏殿。”
林羽刚要答话,山脚下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两辆黑色红旗轿车冲破晨雾,车身侧面“国家安全局”的烫金标识在露水反射下格外刺眼。与此同时,十二名穿月白羽衣的人抬着青竹软轿沿石阶而上,轿帘绣着的寒蝉纹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放着的圣女权杖。
“林羽先生,”国家安全局特工陈昊出示的招募令在晨风中哗啦作响,“根据《特殊人才保护条例》,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全国范围内的异常病症——”他压低声音,“昨夜江城突发二十七例心脏骤停,患者胸前都浮现寒蝉状紫斑。”
软轿为首的白发老者拄着龙头杖站定,眼尾与童雪相似的寒蝉胎记在晨光中泛着金芒:“劫煞之子,寒蝉族仅剩三十六脉等你归位。”他指向软轿内的古籍,“圣女权杖已认主,你母亲当年未完成的蛊祭,该由你——”
“长老阁下,”林羽站起身,月白衫上沾着的草药气息盖过了沉水香,“我母亲临终前在石棺刻下‘红尘为道’,这是寒蝉族圣女的遗愿。”他转向陈昊,“而异常病症,我在社区卫生所就能治——”
话未说完,山道拐角传来高跟鞋的脆响。华敏的定制西装裤脚沾着晨露,身后跟着抱着摄像机的苏晴,以及腰佩警徽的女警何薇。三人在两拨人马间站定,华敏递出的平板上显示着实时新闻:《玄清门传人拒绝官方招募,江城怪病或与邪教有关》,配图正是林羽为老猎户施针的场景。
“陈特工,”苏晴的镜头对准招募令,“贵局档案显示,三年前港口走私案的‘寒蝉纹’货物,最终流向了玄清门旧址——这和你们现在的‘保护’是否矛盾?”她忽然转向寒蝉族长老,“而您手中的圣女权杖,经鉴定含有的朱砂成分,与三十年前青蚨寨灭门案现场的符咒完全一致。”
何薇的手按在枪套上,目光扫过十二名羽衣人的袖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