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写两篇文章,能够帮干部做点工作就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就要享受干部待遇了?就要大家把你当干部一样尊敬了?就要给你起立问好了?”
医院积委学习委员见状,急忙走到刘队长面前立正,声音有些发颤地解释道:“报告刘队长,侯老师没有要我们起立问好,是我们自愿的!我们是真心尊敬侯老师……”
“哪个叫你说话了?”刘队长猛地打断他,暴喝一声,“你没有看见我在教育他,你来多啥子嘴?滚一边去!”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将目光转向侯本福,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你是啥子身份?”
侯本福一直保持着立正姿势,听到问话,立即大声回答:“报告刘队长,我是罪犯!”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却又坚定无比。
“你还晓得你是罪犯,那你有啥子资格要他们医院的犯人给你起立问好?凭啥子?”刘队长仰起头,看着侯本福,眼神中满是质问。
“报告队长,我没要医院的同改给我起立问好!”侯本福眼睛平视正前方,语气诚恳,试图解释清楚。
“你没要,如果不是你平时在他们面前作威作福,他们为啥子要给你起立问好?”刘队长不依不饶,唾沫星子喷了侯本福一脸。
“我没在任何同改面前作威作福过……”侯本福刚要继续辩解,内警队一个犯人悄悄走到他面前,在刘队长看不到的位置,对着他比划“喝酒”和“闭嘴”的手势,眼神中满是焦急,意思是刘队长喝酒发酒疯,叫侯本福不要和他论理。侯本福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刘队长却像找到了发泄口,一直在唾沫乱飞地数落侯本福,话语中满是侮辱和指责。这时,何伦发和黄忠福开完药回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一幕,连忙上前询问情况。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们急忙给刘队长解释:“刘队长,我们宣教科的犯人从来就没有任何人要求任何单位的同改给我们起立问好,是因为侯本福给大家上过好几堂课,讲得通俗易懂,而且平时对人又好,所以大家尊敬他,都是自发的。”
“上几堂课就要享受干部待遇了?上几堂课就不是犯人了?”刘队长根本不听解释,反而更加恼怒,“这里没有你们两个说话的份,滚一边去!”他又转头盯着侯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