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思念,话语中饱含着对孩子深深的牵挂。
淳所长也亲切的笑着说:“那正好回去给娃娃过四岁的生日。这回吸取教训了啊,再不要去打架了哦。打赢赔钱坐牢,打输痛苦进医院。”
自由犯嘿嘿地笑着说:“是喽是喽,宁愿挨别人打我几耳光我也不打别人。这回要不是你们照顾我,把我留下来在所里服刑,送去劳改队不晓得要多受多少罪。”
自由犯倒完开水,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侯本福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片刻后,他开口问道:“他满刑走了,自由犯就只剩下肖医生一个了?”
淳所长微微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许无奈,轻叹一声说道:“是啊,现在也没发现有合适的人能留下来。要是能找到合适的,留一个两个都可以。”
侯本福听后,微微坐直了身子,神情认真地说道:“其实我早就帮你们物色了一个人。这人刑期不长不短,属于偶然突发犯罪,本身并没有犯罪恶习。平日里特别勤快,爱干净,做事也乖巧,很会看事,心思单纯,性格也还好。”
“谁啊?”何指导员忍不住好奇地追问。
“于真华,一家三老幼都判了还关在这里。”侯本福吐出这个名字。
淳所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哦哦,伤害罪,两口子和一个儿子为争田坎的事把人打死了。是不是这个?”
侯本福点点头。
何指导员和淳所长听了侯本福的推荐,两人迅速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似乎瞬间达成默契,几乎同时说道:“嗯,可以考虑!”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与认可。
侯本福每次与干事们交流,总会收获一份好心情。这份愉悦来自于干事们对他的关怀和信任,在这冰冷森严、处处透着压抑氛围的环境里,让他感受到别样的温情。
而这天,侯本福的心情更是格外舒畅,原因在于他能够实实在在地为梁真贵和于真华这一老一少提供帮助。梁真贵的事情本身就需要侯本福颠覆固有理念,他年老体弱,却又面临着法律的制裁。侯本福暗中相助梁真贵实施 “苦肉计”,乍一听,这似乎是公然对抗法律法规的行为,可实际上,在这看似不合规矩的举动背后,是对现实困境的无奈妥协,也是符合客观具体情况的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