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我都还傻傻的护着那包,我认为那是李老板对我的托付,没想到却是他们陷害我的道具。”
“副队”冷冷地笑着说:“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你?你们互相连人都不认识,人家陷害你能发财还是能升官?照你的意思是说,当时见义勇为的人民群众也在陷害你,我们公安机关的民警也在陷害你?”
在场的几个警察都笑起来,一个警察说:“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少受些苦,反正早迟都要交代,何必等我们动起粗了才交代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杜武厚无奈地说:“我确确实实没有抢任何人的包,这分明就是对我的陷害。我交代什么?”
“副队”将手里一直玩弄的武装皮带“啪”地一声重重地抽在办公桌上:“哪个进来都一样的嘴硬,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好的跟你说你不配合,非要逼我们动粗。最后再问你一次,老实交代不?”
杜武厚已知是在劫难逃了,但是就算你们打死我,折磨死我,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们“交代”的。他看看“副队”,又看看另外几个警察:“我确实是被人陷害了,至于这两个人为什么会陷害我,我也确实不知道。我请你们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以我的人格甚至生命担保我没有去抢人。”
“副队”指着他看着另外几个警察说:“你们看,犯罪嫌疑人有几个进来是老实的?都他妈狡辩,还什么人格担保,你觉得你的人格那么值钱?笑话。还拿什么生命来威胁我们,你以为你死了就把我们饭碗砸了?咹?你以为在这里没有死过人?咹?”
“副队”看出杜武厚已经作好了“不老实”的打算了,于是用下巴指了指杜武厚,喉咙里蹦出来一个“嗯”字,几个警察心领神会,立即叫杜武厚蹲马步,手朝前抬起与肩平,手动了就打手、脚动了就打脚、腿动了就打腿、肩动了就打肩、腰动了就打腰,总之是身体任意一个部位都不能动,一动就用武装皮带抽或用手铐或警棍打,或者直接就是拳打脚踢。
杜武厚身体素质好,开始几下还能承受,但是毕竟血肉之躯,哪里经得起几个多多少少练过几天拳击格斗的男人像比赛、像练沙袋一样的“操练”。不过十几分钟就鼻孔来血眼睛肿,全身瘀青四肢软。
连几个警察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