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何时躲在收费室里畏畏缩缩的秦佑。
“连名字都说不出来,也敢自称那所谓的哥哥”
林谪安向侧方移了一步,挡住秦宸的视线。
“我真的很难想象,怎么有人会这么自信。”林谪安敛眸,眉毛也跟着向下撇,“徐家之后,就是你们秦家了,我会一个个的找你们要账。”
“我也很难想象,你还敢回上京。”
秦宸并不在乎,当年林谪安就被赶出去了,若是她真的有能力,当初怎么不杀了自己这些人?一个连异能都被拆散的人,拿什么和他们斗。
林谪安眸中是细碎的冷光,她突然笑起来,斯文骄矜的眉眼却没什么温润,反而带着一丝狠戾。
“我不仅敢,你还是我送出的第一份大礼。”
林谪安动若雷霆,出手就是杀招,折扇唰的打开,划过秦宸的肩膀。
秦宸向后飞去,慢一点,但凡自己反应慢一点,现在被割破的就是自己的喉咙了。
他捂住被割破的战术服和不断向外渗血的伤口,血液从指缝溢出。
秦宸咧开嘴,他放下手,在林谪安嫌弃的眼神下舔去手指上的鲜红血液。
他伸出一指,肩上的鲜血飞速向外流出,漂浮在空中形成了一柄血剑。
秦宸握住血剑,对上了林谪安的折扇。
“你这样的人,不配用剑。”林谪安嫌恶的用折扇挡住了秦宸血剑上不受控制向外溅的血滴。
“总比你连剑都提不起来,只能用折扇使出剑法的废物好。”
林谪安微微侧头躲开血剑,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谪安,还有十分钟大门关闭。”
“好。”林谪安收起了玩弄的心思,她觑了眼蠢蠢欲动的人们,林谪安垂眸,三百柄剑自壶天中飞出,立在林谪安身后。
“我不握剑,但我即是剑。”
场上的剑修均握紧手中颤抖的剑,剑竟然想要自己出鞘?怎么可能?!
秦宸手中的血剑也在不断颤动,血剑渐渐不再锐利,血液不断向下滴,任秦宸再从自己体内逼出鲜血也无济于事,秦宸面色慢慢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林谪安微微抬手,剑尾对准秦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