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躺在这里啊？”
“你生病了？”
“你怎么不说话？无妄嘴跟机关枪一样不停，问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林谪安：……
林谪安别过脸去不想说话。
顾景河看到林谪安的窘迫，她笑意更深，很快为无妄处理好伤口让他和池景明离开了。
临走前她还看了眼池景明，心想无妄肯定那句话得罪池景明了，不然也不会下手这么狠。
池景明留着狼尾，耳垂挂着银色蛇形样式的耳饰。
“拜拜。”
顾景河重新回到林谪安身边，她带上手套摸了摸林谪安的断牙。
“你吃什么把牙硌掉的？”
“这个也要写档案上吗？”林谪安问出来关键问题。
“不用。”顾景河眼中都是笑意，“纯粹是我自己好奇。”
林谪安闭了闭眼：“灵石。”
“什么？”
“灵石。”林谪安又重复一遍。
顾景河嘴角抽搐，不愧是序列 0，吃的东西都和别人不一样。
“能补成我原来的样子吗？”
林谪安有些担忧，毕竟是门牙啊！她对自己的一口好牙还是很喜欢的。
“宋霁带你来这里，没告诉你我是谁？”
顾景河问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林谪安看看宋霁又看看顾景河。
“没有。”
“那自我介绍一下，序列 116肉白骨，字面意思，我不需要材料，而是直接把你的牙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顾景河的手指隔着手套抵在林谪安断牙处，林谪安觉得口腔内有一股热流。
不消半分钟，顾景河收回手。
“好了。”
林谪安舌尖舔舔牙齿，眼睛亮起来。
“谢谢顾医生。”
“这时候舍得喊我顾医生了？”
砰的一声，门再次打开。
顾景河捏紧拳头，“无妄，别逼我在最开心的时候扇你。”
无妄摸着脑袋，一脸无辜：“这次不是我啊。”
顾景河扭头，看到段良额头上都是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