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张哲有着精神液可以恢复灵能，但那也需要时间，再说天上还有百万数目的飞啃阻挠，张哲没有一丝的可能穿过这些百万飞行丧尸直达黑塔。
“还要继续推进！”
张哲将牙齿咬的嘎吱作响，继续鼓舞着士气。
可是…丧尸的数量太多了！
现在的军队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困难，每一秒钟都有几十上百的人死去。
枪里的子弹早已经打完，为了突击张哲断掉了一切的补给线，将剩余几千万的后勤人员也调到了前线。
“不可能的！”
“我们不可能赢的！”
男人挥舞着大刀将一头啃食者的脑袋斩下，血液顿时溅到了他的脸上。
腐臭的气息在空中弥漫，但他却对此毫无反应，继续麻木的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连续几天的战斗和高强度的压力早已经将众人压得崩溃。
再加上精神液的刺激，此刻的士兵就如同不畏生死的野兽继续向前。
“慢！”
“太慢了！”
张哲的大手一把抓过乌奈雪不容拒绝的说道：“按照我的旨意使用它！”
乌奈雪突然被张哲一把拉过，整个人还处于懵逼的边缘，手上却已经接过一颗头颅，这正是-念灵之首！
先前精神液的制作之中也有着乌奈雪的血液，这就代表着这里的每一个喝过精神液的人都被乌奈雪同化过。
乌奈雪一接过念灵之首，顿时感到自己与千万人之间好似有着一根根的细线连在一起，只要乌奈雪雪想立即就能通过这些细线与其产生弱小的联系。
还没等乌奈雪感受清楚这种感觉，张哲低沉沙哑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杀了他！”
一瞬之间，乌奈雪与千万人连接的细线之中有一条细线似乎变得明显起来，散发出细微的精神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