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最后，竟然一口气突破到了通法境第五重。那来自于苏曜周身狂躁的气息，方才渐渐变得平稳下来。
“好小子。我倒真是在旁看了一出好戏啊。”孙老喃喃道：“这小子得多么充实的底蕴，方才可以一口气从通法境第三重，飙升到通法境第五重？”
苏曜，在修为突破到通法境第五重后，缓慢的睁开了双眸。
“不错不错。十九岁的年龄，通法境第五重，放眼偌大的中州。怕是在历史上也没几个了，除了当年那九幽圣女，怕是就要从圣域中，找寻那些极致的天才了。”孙老说道。
“九幽圣女？圣域……”苏曜在听到这两个敏感的词汇时，眼神之中浮现出了诸多疑惑。
“圣域的事情，你还是不要过多了解了。于你而言并无好处，不过待得你修为强大时，自然会了解。”孙老懒洋洋的道。
苏曜回想起天玄大帝说的话，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个结果，只得道：“九幽圣女，当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孙老负手而立，唏嘘感慨道：“这么说吧，天玄大帝他老人家和九幽圣女，是一个时代的人。天玄大帝他老人家，于千年前，晋升为大帝。至此已屹立于中州之巅。可真放到千年之前和九幽圣女那么一个对比，却不过也只是九幽圣女手拿把掐的玩物罢了。当年九幽圣女十九岁进阶通法境第五重时，与之同期的天玄大帝，还只是堪堪刚进入通法境罢了。”
苏曜蓦地一怔：“差距如此之大？”
说完话，似乎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伤人心，不好意思的道：“如此说，是不是太不给天玄前辈面子了些。”
“呵呵，天玄大帝若真是那般小气的人，又怎会当上执法堂的堂主？说实在的，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因为当年那个时代，本来就是被九幽圣女所支配的时代。”
孙老眼神之中满是诸多回忆：“天骄每个时代都有，但千年级别的天才，却实实在在是真的千年诞生一次。那个时代的九幽圣女，已经不是同期天才可以披靡的了。她的对手是老一辈的强者，以至于最后老一辈的强者也无法镇压。最后若非九幽圣女自己太过张扬，也不至于落得被九极大圣镇压了修为。”
“即便如此，千年之久。她于极难深渊中被镇压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