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有点相似吗?嘴唇和下巴。”
更严谨的来说,沈宴沉长得就是集合了那个女子和宣晟帝的优点。
萧祈周身的气息彻底阴沉下去,内心不由得多出了许些慌乱。
如果沈宴沉真的也是他父皇的儿子,那这储君之位便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不知是想安慰自己还是想安慰萧祈,贤妃继续说道:“这都是我的猜测而已,万一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
萧祈坐不住了,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
他要去见一见姜玉筝,说不定从她哪里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天色越来越暗。
翠竹站在别庄的门口,焦急的往马路上看。
她家夫人今日进宫原本就冒着风险,到现在都没回来,她实在是担心。
翠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们斜对面的巷子里,一辆马车悄然停下。
“世子,我们不进去吗?”坐在车厢外的随从下了马车之后,向坐在车厢里的沈寒楼问道。
沈寒楼掀开车帘,看到翠竹站在门口着急张望,就猜到姜玉筝应该是还没有回来。
他已经知道了姜玉筝今日被皇后传召入宫的事情。
“再等等,看到姜玉筝之后再喊本世子。”薄唇里吐出三个字,沈寒楼重新坐回了马车里。
又过了一会儿,安静的道路上终于传来了马蹄的踏踏声。
翠竹看到熟悉的马车朝着这边驶来,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提着裙摆就下了台阶:“夫人!”
马车稳稳停在大门的台阶前,姜玉筝从车厢里走出,扶着翠竹伸过来的胳膊下了马车。
“夫人,您没事吧?”翠竹迅速地把姜玉筝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