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的拒绝,让姜玉泽的脸霎时红成了煮熟的大虾。
觉得这偏厅里的下人们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味儿,他觉得姜玉筝简直是把他的脸皮给扯下来放在地上踩,当下就一拍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姜玉筝,你不听从父母之命擅自和你夫君和离,让整个姜府都成为笑话,母亲都被你气病了,你现在还要和我置气?你怎么变得这么任性不懂事?”
原本以为姜玉筝听到自己说母亲病了,会有所动摇,但姜玉泽却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波动,甚至她的神色还更加冷漠了。
“既然母亲病了,你就好好的去伺候母亲,来我这里大呼小叫也不能显得你有能耐。”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姜玉泽额头的青筋都跳了起来,“这一个月来,姜家因为你一直被人骂。别人都觉得我们姜家不会教养女儿,说你放着好好的世子不要,非得跟野汉子偷情。姜玉筝,你告诉我,你刚生下的那个女儿,到底是不是野种?!”
他今日前来,就只想弄清楚这件事。
如果姜玉筝生下的孩子不是野种,还是沈寒楼的女儿,那么他就再好好的劝劝姜玉筝主动去向沈寒楼道歉认错,说不定沈寒楼会看在刚出生的女儿的份上原谅他。
到时候,他还是沈世子的小舅子,别人就不能像是现在这样看不起他!
整个厅堂的气氛瞬间就变得不一样,有些压抑。
姜玉泽明显的感觉到这厅堂里所有的下人除了他带来的随身小厮之外,都用非常不满的目光看向了他,恨不得想上前来打他一顿的样子。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姜玉筝依旧像是玉菩萨般淡然,姜玉泽咽了口唾沫,“我说错什么了吗?姜玉筝,你到底有没有像是传言那样和野男人乱搞?你说句痛快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