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们快些走,我不舒服。”
翠竹见姜玉筝的脸色透着脆弱的苍白,吓得赶紧扶着她往她们的马车所在的方向走。
回到别庄之后,姜玉筝第一件事便是让翠竹点了安神的熏香。
沐浴在熏香沁人心脾的味道之中,她觉得总是萦绕在她鼻息间属于沈寒楼的气味,总算是消散了很多。
躺在靠窗的炕上,姜玉筝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便又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自从怀孕之后,她对气味就非常敏感。
眼底闪过了一道幽深,姜玉筝转头看向了不远处那立起来的大木柜。
血腥味就是从木柜里传出来的。
姜玉筝下了大坑,先是将悬挂在床头的宝剑给抽出来,然后一步步朝着木柜走了过去。
在距离木柜还有至少一米的位置站定,姜玉筝用手里面的长剑把木柜打开。
砰—
一个人从木柜里顺势倒出来,摔在了地毯上。
更浓郁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
姜玉筝看着倒在地上,白袍沾染着血迹的男子:“……”
沈宴沉抬眸看向姜玉筝,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歉疚的笑:“嫂嫂,我是不是又吓到你了?”
说着,他颤抖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怀里抱着的锦盒,递到姜玉筝的面前。
“明日就是嫂嫂的生辰了,可我担心我明日没有机会再来给嫂嫂送礼物了。”
姜玉筝看着面前的锦盒。
浅蓝色的锦盒上沾染了血迹。
沈宴沉也看到了那抹血迹,连忙用袖子擦干净之后,又重新递给了姜玉筝:“嫂嫂,提前祝你生辰快乐。”
姜玉筝自己都忘了,明日是她的生辰。
因为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她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沈寒楼也从来不在意这个。
所以她已经连着几年都没有庆祝过生辰了。
让她没有料到的是,沈宴沉都离开国公府这么久了,居然还记得她的生辰。
沈宴沉见姜玉筝伸手将锦盒接了过去,眼底闪过了一道华光。
姜玉筝接过锦盒后,打开看了一眼。
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金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