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绵绵也是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明知道王爷对她的感受更深,你在他面前能不能收敛点?”
“我是心疼蕊儿……”姜沈氏委屈道。
姜致远不想听她说这些,脸色铁青地哼了一声:“我最近总被陛下训斥,到手的肥差也被陛下摁下了。还有云亭,他本来可以升为正编修,现在没有升还被贬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姜沈氏脸色微变:“因为陛下……要为绵绵出气?”
“哼,还不算蠢到没有救。”姜致远双手负在身后,没好气道。
“绵绵救驾有功,别说王爷对她纵容有加,就是皇上对她也是有求必应。”
本来可以借助这个女儿带来的功劳荣升,结果都被姜沈氏搅和没了。
“若绵绵还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姜家说不定可以荣升侯爵。”
皇上高兴了,赏赐一个侯爵位未尝不可。
姜沈氏心里委屈:“我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一下子有这样的造化啊!”
“行了!”姜致远觉得烦透了,“妇人之仁!”
他送姜绵绵进镇北王府本来就是为了拉拢陆北骁,两个女儿足够让陆家跟姜家牢牢地绑定在一起。
到时候姜家何愁没有荣华富贵?
他越想越气,干脆不跟姜沈氏一起回府,准备了东西来到了县主府。
看着气派的府邸,他都羡慕。
这府邸足够跟王府不分上下了,皇上对姜绵绵是真的皇恩浩荡。
因为救命恩情大过天,皇上有意宠着姜绵绵,其他大臣都没法可说。
姜致远进府后看到屋里的家具、花园、假山更是震惊,比姜府要华贵、气派太多。
汉白玉台阶上蜿蜒着鎏金螭纹,连廊下悬挂的琉璃灯都嵌着东珠;花园里种满了皇上赏赐的奇花异草,连假山缝隙都点缀着珍贵品种,风中浮动着醉人的幽香。
姜绵绵听说他来了的时候,并没有让人阻拦,而是让人请他进来。
她斜倚在铺着狐裘的贵妃榻上,腕间翡翠玉镯随着动作轻晃,映得她肤色越发苍白,却比记忆中那个病怏怏的姜家养女多了几分冷冽的贵气。
姜致远心里很欣慰:“绵绵,爹爹听说你身体不适,近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