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左手:“玉安,我们走,莫要跟这种粗鄙庸俗的商贾之流混在一起,时间久了,必然会染上一身恶心低俗的铜臭!”
恶狠狠的瞪了顾春芳和谢北洺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张芷兰和谢玉安离开之后,这边也只剩下了二房一家人。
顾春芳犹豫了很久,才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口:“你考的……如何?”
谢北洺挑眉:“就那样吧。”
顾春芳皱眉:“就那样是哪样?”
谢北洺皱眉:“就那样啊!”
顾春芳咬牙,直接伸手扯住了谢北洺的耳朵,毫不客气的往前扯:“小兔崽子跟我玩文字游戏是吗?你这次要是再考整个书院的倒数第一,我又得掏一大笔钱给白鹿书院,这些钱给你娘子多买两幅像样的头面不行吗?”
谢北洺疼的龇牙咧嘴:“行,行,行,当然行!娘,你松开啊!再不松开,你儿子就要成一只耳了!”
顾春芳这才松了手:“还算你有点人性,你如今已经成家了,若是再整日吊儿郎当,霍霍家产,倒是霍霍完了,你怎么办?让云舒往后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沈云舒微微一笑道:“婆母,不会的。”
她又不傻,若是谢北洺真的不靠谱,将谢家二房的家产霍霍干净了,她自然也不会留在他身边,跟着他喝西北风。
虽然就目前来说,谢北洺似乎人品不错,但是她想过要绑死在他身上,将他视作后半生的依靠。
她承认,她现在应该是对谢北洺有些好感的,但是他和她自己,甚至她的家人比起来,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身上还背负着改变母亲,弟弟妹妹命运的事情,她不能有半分懈怠。
按照时间算,母亲已经已经到皇甫尘那里至少三日了,既不知皇甫尘是否愿意给母亲治病,亦不知是否能够彻底治愈。
谢北洺本来耳朵疼的厉害,听见沈云舒这般说,顿时笑了:“还是娘子最好,娘子最是信任我!”
说着,就顺着缝隙靠了过来。
沈云舒笑而不语。
她……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也没有必要刻意解释。
顾春芳见两人甜甜蜜蜜,心情也不错:“行了,行了,这两日在白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