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淮直接将画册收了，拿到自己的手上。
“走吧，赶紧回去，我是大明星，在这里待久了不方便。”
“哦好……”
慕迟从回忆里抽离，他还是没能想起脑海里刚刚一闪而过的背影是谁。
两人上了车，顾淮想将画册往后座放，慕迟开了口。
“能把画册给我吗……”
顾淮捏着画册的手紧了紧，最后还是递给了慕迟。
慕迟直接翻到了最后那张人像画。
顾淮牙都快咬碎了，他就多余这手，多余这嘴。
要不是他，慕迟估计不记得这个。
顾淮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你画的是谁？”
慕迟也不知道，只能随口敷衍，“随便画的。”
顾淮扫了一眼那幅画，他知道慕迟一定没说真话。
整本画册就只有一张人像，怎么可能是随便画的？
【恨意值上涨10】
慕迟脑子里突然又响起提示，他愣了愣。
系统升级了？
还自动提示了？
慕迟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回梁寒的消息，估计梁寒生气了。
慕迟掏出手机，点开和梁寒的对话框。
他对这些不太懂，想起旁边也坐着位明星，慕迟决定向顾淮请教。
“顾老师，能问你个问题吗？”
顾淮快速扫了一眼慕迟的手机界面。
哦，梁寒，晦气玩意。
“你是在和梁寒聊天吗？”
“对，梁寒老师。”
顾淮轻嗤了一声，“别老师老师的了，他教你啥了就老师了。”
顾淮语气里的不屑太明显，慕迟想听不出来都难。
顾淮似乎和梁寒不对付。
娱乐圈人际关系复杂，慕迟想着回去之后得好好做功课，免得踩到什么雷区。
“他让你干什么？”顾淮问。
“一开始说想让我签公司，我拒绝了。”
“嗯，拒绝得好，他那经纪人和他一个样，不是什么好人，还有呢？”
“他说推荐我上一个综艺节目，问我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