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原因是船侧被牢牢卡在礁石缝隙里面,并且有一根缆绳挂在上面,固定的十分牢固。
我俩没有犹豫,顺着缝隙很快便攀爬到船上去。
一股烂木头腐朽味钻进鼻腔,上面成群的海蟑螂四下逃窜,看的我有些头皮发麻。
因为就在离我们四五米远的甲板上,居然还散落着一地骨头架,依旧是那样凌乱,就像是被人把每一处关节都给敲开、胡乱揉开一样。
好在我跟安妮都算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这一幕除了有些凝重外,并没有感到其它不适。
“吱呀——”
脚踩在甲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脚下有些木板甚至踩上去会裂开,因此走在上面需要十分谨慎。
这船在渔船里不算小,上面生锈的各种设施随处可见,比如一些用来钓鱼获的起重机、线缆、船锚等等。
但这些沉重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多大用处,就算有用也搬不走。
经过一段时间搜寻,我们在船只上还真找到不少有用物资。
两把斧头、是那种一面可以劈砍、一面可以当锤头用的,斧身很厚实,一把类似戒尺的长形铁块,大概有五六十公分长,带着一个木手柄,起初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后来才觉得这应该是用来敲鱼头的,我想打磨后应该可以当防身的砍刀使用。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很大的扳手,几只螺丝刀。
这些工具上面布满一层厚厚的铁锈,不过问题不大,只要用石头打磨掉完全不影响使用。
有用的工具暂时只找到这些,期间还找到一把锈迹斑驳的左轮手枪,可惜枪管里都生了铁锈,最主要的是一发子弹都没有找到,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块破铜烂铁、毫无作用。
安妮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一个橡木桶,打开后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白色粉末。
起初我皱着眉头,以为又遇见老戏码了,但随后闻着味道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桶的白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