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哥!”
苹苹没好气道:“这种哥,不要也罢!”
玲姐原本明亮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黯然失色,她很快回过神来,挤出一抹笑跟两人道别。
回去的路上,仍是薄斯屿开车。
钟阮有个坏毛病,吃饱了就犯困。
这里回星河湾不远不近,需要四十多分钟,刚好够她小睡一会。
她靠在车座,闭上眼睛,刚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旁的男人不合时宜地开口:“你打算带来玲姐这里的朋友,跟今晚去你家做客的是同一个吗?”
钟阮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半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是。”
晚上没人来做客,是她家里养了只猛虎,不过这件事没必要告诉他一个外人。
「外人」又问:“看不出来,你朋友挺多。”
他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如果钟阮没听错的话,有点酸。
她瞌睡虫附体,懒得说话,给了他一个「关你屁事」的眼神,就从车内的抽屉里拿出降噪耳麦戴上。
现在随便他说什么,都不会吵到她。
薄斯屿:“……”
这是……嫌他吵?
真是见鬼!
他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往他身上生扑的女人能从深城排到巴黎,她们为了能见他一面,想尽一切办法。
更是为了能和他说上一句话,绞尽脑汁。
可是,这个女人却把他视为洪水猛兽,生怕跟他沾上关系。
现在还嫌他吵!
薄斯屿咬牙,好样的,钟阮,你好得很!
他打开车载音响,把音量调到最大。
嘈杂刺耳的音乐声响彻车厢,他的耳朵都差点被震聋。
可是副驾上戴着耳麦的女人却纹丝不动,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睡着了?
薄斯屿下意识关掉音响,伸手在钟阮面前晃动。
优秀的杀手时刻保持警惕,即便在熟睡中也是一样。
刻在骨子里的警觉性让钟阮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伸手,一把攥住了薄斯屿的大掌。
薄斯屿暗道不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