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不要因为一个案子把事情搞僵。”
刘子舒愣在那里,满脸的不忿又无能为力。
“为了末等讼师不值得,随了他的心意便是了。”顾漪霞作为说一不二的堂主被人要挟也是一肚子火没处发,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了。
刘子舒较着劲没说话,心烦意乱地挥挥手转身走了。
顾漪霞是个精明的女子,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她选择自保,犹豫再三还是差人将柳嫣和秦瑶找了过来。
秦瑶忧虑地说:“事情不妙啊。”
柳嫣点头:“定然,你没看到他得意地嘴角都要裂到耳朵根了吗?”
秦瑶心事重重:“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还叫不叫堂里做主。”
“你也别太悲观了,堂里若还是袒护的话,咱们也有别的法子,总之就是不能叫他好过了去。”都说事上见人品,柳嫣经过几次后对正和堂的作风也是失望透顶。
秦瑶苦笑点头:“也对,怎可能因为咱们两个就得罪了陈靖远?他手中攥着好几个赚钱的讼案,咱俩人微言轻,如果我是堂主也不会为末等撑腰。”
这世上就是人与人斗,人与天斗的道理,老天爷不会因为谁有道理就偏袒谁,顾堂主也是如此。所以柳嫣也想明白了,想明白就不会存在失望反倒比秦瑶轻松。
俩人见通报的人回来便停了对话,理了理衣裙挺胸抬头地大步跨进了顾漪霞的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