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李氏则在收拾完砸碎的盆碗后,刚到戌时觉着肋骨疼痛难忍,便外出寻村医想要讨点活血的膏药,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王二躺在血泊之中。”
“那村医为何不能证明李氏所言非虚?”柳嫣不解。
秦瑶补充道:“村医当日并未在家中,而是巳时就离家,探望生产的外嫁女儿。”
柳嫣追问:“李氏出门就医,总该有人看得见她啊。”
“庄户人家太阳落山便回家老婆孩子日炕头了,何况那会儿已经快到戌时,所以没人能为李氏做证。”秦瑶叹息。
听闻此言,柳嫣抖落出信函中的举证及犯妇证词。上头明明白白写着经仵作查验,王二身中数刀血干而亡,死亡时间应在戌时前后。
李氏去寻医来往时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即便村医在家,李氏完全可以取药后再行杀夫。由此而看却是毫无破绽可寻。
而李氏一再喊冤,多次提审均口径一致。若真是为了脱罪临时编造,不会相隔几日的证言都能一一对上,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柳嫣仍不死心,继续说出自己的推断:“从目前证言及证据来看李氏确实存有杀夫的可能性,但仵作说王二是死于戌时,而李氏也是在戌时出的门,前后时间是有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