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在孙墨资金最紧张的时候状告与他,据我所知,今年布比的市场极好,并没有王老板说的那般萧条,所以这事就透着蹊跷。”
柳嫣不解,问道:“你怀疑是王福派人抢孙墨的账册?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裴禹见缝插针,“这个说不准,但起码也应该是了解一点线索。”
柳嫣停下脚步,看着裴禹,到底没弄明白他与自己言之凿凿的在这分析是闹的哪一出。
“你都有头绪,干嘛还跟着我嘚吧?”
裴禹讪笑:“其实就是想让你帮忙调查调查。”
“打住!一码是一码,王福怎样与我没关系,我们的代理关系已经结束,孙墨是你的讼事人。”柳嫣算是搞明白裴禹的小心思了,可她对此完全没有兴趣,说着就大步快走甩掉裴禹。
裴禹腿长,几步就扯住柳嫣的衣袖,“欸,你别走啊,我说柳讼师,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一个有志青年被人逼到绝境,将来暴尸街头,而幕后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我定是不忍心的,所以我这边是在等裴讼师的好消息,回头等你查个水落石出,别忘了来正和堂告知我一声。”
说罢,柳嫣就甩开裴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裴禹愣怔的站在原地。
“她怎么没有上套?”孙墨从一旁的包子铺里捂着屁股挪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