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专行,全然罔顾大家的意见!”
刘子舒见状,心中气愤不已,当即大声呵斥道:“老陈,你别太过分!堂中一直以来都是接案自由,大家凭本事揽活儿。可怎么一涉及柳嫣,你就上蹿下跳、这般激动?况且人家柳嫣已经明确说清,欠款已经还清,提出异议也不过是让咱们提前谋划应对,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儿,说得如此不堪?莫不是你有意针对她?”
陈靖远一听,立刻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双手摊开,露出那因拍案几而微微发红的手掌,扯着嗓子喊冤:“我与一个小小的末等讼师能有什么恩怨?刘子舒我告诉你,你不要在这血口喷人!我所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一心为着堂里好啊!”
顾漪霞依旧神色平静,可口吻却瞬间冷硬,不容置喙道:“好了!莫要再做这些无谓争执。此事就暂且这样定了,倘若柳嫣当真给堂里招来麻烦,即刻将她除名,绝不姑息。”
这边厢,柳嫣在钱庄妥善办理完银票事宜后,就想着把讼费交付,便匆匆赶回正和堂。作为最后一个踏入正和堂大门的讼师,她刚一进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