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怎么能见死不救。”
“没人拦着你表现‘救人’,但不能把咱们正和堂架在火上烤吧!”陈靖远大气凌然,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
“顾堂主,我老陈是最早一批投身正和堂的讼师。这一路风风雨雨,咱们多不容易啊!可不能因为一个柳嫣,给咱们招来无妄之灾,这要是出了事,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全打水漂了,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其他几个讼师此前或多或少听闻过柳嫣的事儿,本就心里犯嘀咕,架不住陈靖远的一煽动,情绪也被勾了起来,纷纷随声附和。
“我也坚决不同意!她真当咱们正和堂是随便什么人的案子都接的?把咱们当什么了!”一个长方脸儿的讼师满脸愤然,用力挥了下手臂说道。
“没错没错,要是真有人因为她闹上门来,咱们到底管还是不管?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另一个中年女讼师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摇头。
“要我说,赶紧把这麻烦打发走得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个末等讼师,对咱们正和堂也没有损失。”坐在最末尾的圆脸讼师撇了撇嘴,语气中满是不屑。
刘子舒坐在一旁,原本就听着心里窝火,此刻实在按捺不住,“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直视陈靖远,义正言辞地反驳道:“老陈,你身为讼师,说话做事得有凭有据!净在这儿跟大家扯些莫须有的事儿,居心何在!”
众口铄金,黑的都能被说成白的。顾绮霞面色平静,手中轻轻摩挲着那枚温润的玉璜,仿若周遭激烈的反对声都与她无关。待众人的喧闹声渐渐弱下去,直至彻底平息,她才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
“我方才已然讲过,这个案子我已然接下,并且双方都已签了文书。不管诸位反对与否,这事都已是无法改变既定事实。”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靖远听闻此言,心中那股‘夹带私货’的怒火“噌”地一下蹿得更高。“啪”的一声,他猛地一拍身旁的案几,用力之大,力道之猛,震得他手掌生疼,忍不住龇牙咧嘴了一下。
可即便如此,他也顾不上发麻的手掌,亢奋得满脸通红,眯着眼睛,大声质问道:“顾猗霞,那柳嫣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让你这般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