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趁机将秦瑶拉到身后,紧紧盯着陈靖远,冷笑道:“叙旧?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般叙旧的!你身为讼师,本该知法守法,如今却做出这等腌臜行径,传出去,正和堂的名声还要不要?”
陈靖远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对柳嫣发作,毕竟顾绮霞因为李氏案对她颇有赞赏,且与云隐先生的关系匪浅。
他咬咬牙,哼了一声:“柳嫣,你莫要多管闲事,你懂什么!我与秦瑶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柳嫣毫不畏惧,上前一步:“今日这事,我管定了。我即刻告知顾堂主,让她来评评理。”
陈靖远一听顾绮霞的名字,心里一慌,他深知顾绮霞手段厉害,若真将此事闹大,自己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但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咬着后槽牙又无法还击,狠狠地瞪了柳嫣和秦瑶一眼,甩袖而去。
待陈靖远走后,柳嫣转身扶住秦瑶,轻声安慰:“秦瑶,别怕,他已经走了。你没事吧?”
秦瑶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羞愧:“我没事的,今日多谢你能不计前嫌,出手相救。”
柳嫣恍然,为何第一次与她攀谈时,秦瑶会没缘由的对她说不要穿襦裙。
她叹了口气:“咱们同为女子,在这世间本就艰难,相互帮衬是应该的。看样子他定不是第一次这样骚扰你了吧!今日被我撞破,陈靖远那厮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往后可得多加小心。”
秦瑶微微点头,又面露犹豫之色:“柳嫣,我我其实一直有个隐忧。当年陈靖远帮我脱了奴籍带我入了正和堂拜他为师,我虽感激他,可他自那以后,便时常对我纠缠不休。”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一直躲着他,今日是我一时松懈,叫他钻了空子。你能不能帮我隐瞒此事,我担心他会因此威胁我,说出去对我的名声不利。”
柳嫣皱起眉头,很是不解,明明她是受害人何为会怕一个作恶之人,疑惑道:“他若真敢如此,便是自毁前程。与你何干?”
秦瑶咬了咬下唇,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柳嫣,你有所不知。陈靖远在这讼师行当里,人脉错综。他若对外散布谣言,说我勾引于他,或是歪曲事实,颠倒黑白,旁人未必会信我这等身份的一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