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事还历历在目，此刻面对杨明，难免不自在。
杨明却不以为意，笑着打招呼：“何秘书，我们算是见过咯？”
“是是是，杨主任，幸会幸会！”何星连忙握手，点头哈腰。
陈鹤热情地与杨明寒暄几句，随即将目光转向杨成远夫妇。杨明介绍：“爸妈，这位是咱们市的陈鹤市长。”
一听“市长”二字，杨成远和陈玉华瞬间愣住，满脸震惊——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竟是市长！
起初杨明只说是“市里的领导”，老两口还特意琢磨该如何打招呼，此刻却慌了神。陈鹤见状并未在意，笑容亲切地上前握手：“老哥老姐，我和杨老弟算是忘年交，我就这么叫两位了，咱们各论各的，行不？”
“好好好……”杨成远忙不迭点头，手心全是汗；陈玉华也面红耳赤，神情局促——老两口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能和市长握手。
陈鹤招呼道：“老哥老姐，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我让小何带你们在市里转转？他是本地人，熟得很。难得来一趟，一定要玩开心。”
“领导，您太客气了……”杨成远急忙摆手，“我们自己逛逛就行，不用麻烦。”
陈鹤的热情让杨明担心父母不自在，便开口：“陈市长，咱们先吃饭吧。”
“瞧我，光顾着说话了。”陈鹤转向何星，“小何，包厢订好了吧？”
“订好了，就在三楼。”
何星在前引路，众人上楼进入388包厢落座。陈鹤主动与杨成远夫妇寒暄——他清楚，尊重杨明的父母，就是尊重杨明本人。毕竟是市长，三言两语便缓和了原本有些僵硬的气氛，还不停夸赞杨明。杨成远夫妇听着儿子被夸，渐渐露出自豪之色，何星则在一旁忙前忙后。
何星正给众人斟酒的时候，隔壁也传来玻璃杯轻叩桌面的脆响。388包厢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光斑，落在杨明袖口上，与隔壁386包厢透出的暖黄灯光交叠——那里的朱建国正用指尖摩挲酒杯边缘，许婷的果汁杯空了一半，像只被捏扁的蝉蜕。
说是过生日，实则是柳洪伟找借口请领导吃饭喝酒，最重要的是让朱建国当面见见许婷。
朱建国四十多岁，头发稀疏，大腹便便，透着几分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