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开始。
刘悦娇猛地抄起高脚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划出凛冽的弧线。十秒不到，整杯洋酒便顺着她的喉咙倾泻而下，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孙玮率先拍红了手掌，夸张的喝彩声刺破包厢里蒸腾的酒气：“好！娇娇就是娇娇，女中豪杰啊，好酒量！哈哈哈……”
“那是，不然娇娇这头牌白来的？” 王成俊斜倚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香烟随着笑声轻颤，烟灰簌簌落在地毯上。
冯文兵手肘撑着膝盖，目光在刘悦娇泛着红晕的脸颊上逡巡。喉结滚动间，他抬手轻轻鼓掌。包厢里另外两个陪酒女见状，也纷纷跟着虚应几声，掌声稀稀落落。
“娇娇，豪气！”
刘悦娇扯出个僵硬的笑，发梢黏在汗湿的额角。她抓起第二杯酒，杯壁凝着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既然是赔罪，肯定要有诚意对不对？” 话落又是一饮而尽，第三杯、第四杯，酒水混着胃酸在胸腔翻涌。她的睫毛剧烈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 必须在意识涣散前离开这里。
冯文兵突然按住她即将举起的第五个酒杯，冰凉的戒指硌得她手腕生疼。他侧身逼近，酒气混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娇娇，你慢点儿嘛，我是让你赔罪，没让你这么个赔法。” 指尖顺着她的手臂游移，“喝这么快伤身体，我会心疼的。”
刘悦娇强撑着直起腰，酒杯在指间晃出危险的弧度：“冯少，赔罪就要赔得彻底。这杯酒喝完，我和王少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她的声音带着破音的沙哑，胃里的翻涌几乎要冲破喉咙。
“你这话说的，” 冯文兵揽住她的腰，掌心隔着单薄的布料肆意揉捏，“王少不过要你低个头，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朝王成俊使了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孙玮晃着酒杯凑过来，冰块碰撞声清脆得刺耳：“娇娇，你看冯少多体贴，先歇会儿再喝。王少大气，不会计较的！”
王成俊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刘悦娇苍白的脸上明灭：“对啊娇娇，态度我看到了，酒可以慢慢喝。” 他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刘悦娇踉跄着去够酒杯，可是已经天旋地转。她猛地掐住大腿内侧，疼痛却像隔着层棉花，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