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你想干什么？” 曾警官皱了皱眉。
“我……” 王成俊一时语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刘悦娇深吸一口气，朝众人深深鞠了一躬：“抱歉，打扰大家用餐了，各位，娇娇先失陪了。” 说完，转身离去，两个女孩紧跟其后。
王成俊说的确实是实情，他仅仅是摸了一下刘悦娇的屁股。在会所时，他经常对刘悦娇揩油，刘悦娇虽会躲避，但从未甩过脸色。去过天地汇的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有过类似举动。在那种场合，要说她冰清玉洁，确实不现实。正因如此，没人相信王成俊的辩解。曾警官也投来怀疑的目光 —— 刘悦娇在这圈子摸爬滚打多年，被揩油是常事，怎么会突然翻脸？想必是王成俊喝多了，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王总，你喝多了，回去醒醒酒吧。” 曾警官语气中很是不满，然后又看向走远的刘悦娇，眼神中也是闪过一些贪婪。
“曾队长，我……” 王成俊一脸憋屈，“我真只是手欠摸了一下她屁股！”
“行了，别说了。” 曾警官不想再听，转身离去。
王成俊临走时，恶狠狠地指着杨明冷哼一声：“小子，我记住你了！”
杨明神色淡然，对这威胁毫不在意。
不知谁喊了一声 “散了散了，没事了”，围观人群这才渐渐散去。
黄亚锋拍了拍杨明的肩膀，说道：“好了，没事了，杨主任，咱们进去吧。”
“好！” 杨明应道。或许是听说了刘悦娇 “卖艺不卖身” ，他对这个儿时玩伴的印象，悄然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