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杨明无奈苦笑。他倒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在他的价值观里，装逼可不是个好习惯。
“特意让我上你的车，就问这个？” 杨明微微挑眉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
林佳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不然呢？你还以为我会问什么？”
杨明只当她在打趣，便随意地回应道：“你还挺无聊的。”
“当然，还有别的事儿要问你。” 林佳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目光紧紧盯着杨明，“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林佳到底差在哪儿了？”
杨明听了这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尴尬，急忙说道：“你不差啊，无可挑剔。”
“我要听真话！” 林佳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得清楚自己的短板，这样往后遇到喜欢的人，才能避免重蹈覆辙。”
这话如同重锤，敲在杨明的心坎上，让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林佳神色一黯，原本灵动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她收起了玩笑的神情，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这次同学聚会我不想来的。可知道你会过来，我就改了主意。我只是想看看，曾经我喜欢的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会不会为当初的选择而后悔。不过现在看来，你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
杨明愈发觉得难以回应，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荆棘丛中，说什么都可能伤到对方，只能沉默。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会对我说些什么？” 车缓缓停在红绿灯前，林佳侧过头，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杨明。杨明心中一阵慌乱，他不想骗林佳，但又实在不忍心说出那些可能会伤害她的话。
杨明就是这样，一旦有人进入自己的内心，便很难再容下别人。他对爱情有着自己坚定不移的执着，在他的认知里，爱情是圣洁而不容亵渎的，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纯净而明亮。
见杨明沉默不语，林佳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洒脱与释然。她指着杨明说道：“你还真当真了？哈哈哈…… 跟你说，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向你表白。你呀，简直就是个榆木疙瘩，毫无情趣，乏味至极。”
杨明暗自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