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就在院中稍候,莫要进去了。”骆玖语轻声劝阻道。
然而,瑾王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无妨,我陪你进去……”
那股味道实在难闻,瑾王不忍让骆玖语独自面对。
“您忘了,我亦是医者,比这更令人作呕的场面,我都见过。倒是您,身为男子,等会诊治起来多有不便……”
瑾王自然知晓骆玖语的性子,再想到男女之防,他这才点了点头,留在了院中。
惜竹背着早已准备好的药箱,紧随其后。
临要进门时,她昂起头,冲着夜雨吩咐。
“你去打些水来,全部烧开,等会儿小姐要用。”
瞧这架势,如今惜竹使唤起夜雨来,倒是顺手得很。
未等夜雨反抗,两个小女子已径直步入内室。
床榻之上,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妇人。
她身形消瘦,面色灰暗如土,若不是鼻尖尚存有一丝气息,只与死人已无两样。
“老奴见过骆小姐。之前殿下已吩咐老奴为陈氏喂了那归元丹,似是留住了她的性命,但其他却毫无起色。”
一位嬷嬷行了一礼,随后向骆玖语解释道。
这一瞧便知,瑾王此前定是有所交代,嬷嬷对一切情况都了如指掌。
骆玖语见状,也不客气,轻轻点了点头。
“嬷嬷辛苦了。那归元丹本就只是用来保命的,若真有起色,反倒会让那病引子更加肆虐。”
她向两位嬷嬷交代了一番,便将她们遣至室外去烧水、备药。
如此一来,内室之中,便只剩下了骆玖语与惜竹二人。
骆玖语对陈母进行了一番细致的诊察,果然,病症与她此前所料相差无几。
上一世回到京都后不久,她便听闻山匪陈爽被擒获的消息。
这连父亲都难以对付的山匪,竟如此轻易地被抓住了。
至于抓住他的人是谁,又是如何被抓的,骆玖语一概不知。
陈爽被行刑当日,骆玖语本欲前往法场,看能否探听到一些幕后之事。
然而,当她赶到时,陈爽已被大刑伺候得体无完肤,神志不清。
唯独在行刑前,一位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