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很多事情都有殿下帮我,你放心吧,定会万无一失。不过……”
有些事的确需要父亲帮忙,也只能是他。
“若是这般说,我倒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放心,莫说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你爹爹我都能给你办妥。而且,定会比那臭小子做得还好。”
骆青松说到最后,又提高了声调,颇有一争高下的意味。
整日里面对一个幼稚又霸道的瑾王也就罢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父亲,骆玖语实在无奈。
不过提到这事,她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庄文雅,这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当晚,直到骆玖语离开,骆青松都萎靡不振,一脸郁闷。
而庄文雅则是一直笑个不停,全然不顾及骆青松那如黑土般的面色。
骆青松只觉得,他这贴心小棉袄如今是越来越漏风了。
怎地瑾王那臭小子做的事都是又风光又有排面,偏偏他要做的事如此窝囊。
但已经答应了闺女,还能如何,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呗。
直到半夜,骆青松终于放下了心结,躺在了床上,却听到侯府的暗卫来报。
“侯爷,咳,刚才兰曦汀那边……咳,瑾王殿下又翻墙而入了。”
“……”
这下可好,骆青松原本平静的心又揪了起来,酸涩无比。
作为西南大将军,骆青松手下岂会没有高手。
当初在西南,羽一和二十名暗卫的暗中守护,瑾王和夜雨的一次次翻墙,他皆是心知肚明。
回到京都,那臭小子还是这般不消停,日日来翻墙,昨夜更是留宿闺女闺房。
呸,这坏痞子,要不是看在赐婚的份上……
骆青松几次想爬起来,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算了,由着他去吧。你们只管守好其他院子便好。”
那暗卫听到此言,心中踏实了不少,转而又问道,“那可需要属下与瑾王殿下的手下通个气,否则哪日误伤便不好了。”
“放心,依照那臭小子和他手下的能耐,若是真要藏,还能让你知道?”
骆青松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本事,但心里就是不好受。